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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爱情

来源:免费论文网 | 时间:2017-01-20 07:19:55 | 移动端:穆斯林爱情

篇一:论《穆斯林的葬礼》中的爱情悲剧二稿

《穆斯林的葬礼》爱情悲剧探析

引言

中国人素来有悲剧情结,兴许是天性使然。“中国现代‘悲剧情结’是指近现代之交萌发的对悲剧问题的关注和敏感。中国近现代文学史上的诸多名人的悲剧思想各有不同的特色:王国维的悲剧情感偏于悲伤,鲁迅的悲剧情感饱蘸激愤,朱光潜的悲剧思想则充满乐观”[1],而回族女作家霍达的悲剧理念则追求一种人生意义的美感,她的长篇巨作《穆斯林的葬礼》即是一部人生悲剧的哀歌。

《穆斯林的葬礼》通篇以月与玉为线索贯穿整部小说,讲述了一个穆斯林家族,六十年的兴衰,三代人的命运沉浮,成功塑造了韩子奇、梁君璧、梁冰玉、韩天星、韩新月、楚雁潮等一批有血有肉、充满灵性感情的鲜活人物,故事曲折新奇,感人至深。其中,被作者用大量笔墨描写的爱情不能不被视为一出出爱情的悲剧:不管是韩子奇与梁君璧的报恩式的苦涩婚姻,还是韩子奇与梁冰玉欲爱不能的异域爱情;亦不管是韩天星与容桂芳遭人不容的人为分离,还是韩天星与陈淑彦被人设计的无奈结合,到处都充斥着悲剧的影子。即使是韩新月与楚雁潮生死不渝的美好爱情,也因为新月的早逝而蒙上了悲剧的色彩,“楚雁潮与新月的纯洁恋情以一种真诚而感伤的姿态划过我们世俗的心灵,最终陨落在现实的星空”[2]。

霍达用手中的笔,淋漓再现了一个穆斯林家族的两代人在不同年代,演绎的一部恩怨交织、生离死别的爱情悲剧。汉文化与穆斯林文化的交错,战争与人性的倾轧,宗教与人格的迸撞,生命之无常与爱情之永恒的交融,这些无疑是造成这部爱情悲剧的源头。

一 体味畸形婚恋

在这部小说中,韩子奇始终贯穿故事的中心人物。

他从流浪走来,跟着自己的巴巴(收养自己的人),朝着穆斯林心中的圣地——克尔白(远在阿拉伯的麦加)走去,却在途中偶然遇到了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人——“奇珍斋”的梁亦清。他在梁亦清处,看到了那些美仑美奂、巧夺天工的玉雕,当他用手摸到其中一只玉碗时,“一阵清凉进入他的手掌,传遍他的全身,像触到了远离凡尘的星星、月亮。他在人世间走了很久很久,好象就是为了着一个美妙的瞬间,他感到了从未体味过的满足、兴奋和欢乐,仿佛他手中捧着的不是一只玉碗,而是天外飞来的精灵,和他的心相通了。他陶醉了,麻木了,把身边的一切,把他自己都忘记了,被玉魔摄住了魂魄??”,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玉,玉的魔力摄去了他的心魄,他与梁家也与玉从此结下了渊源。他没有去克尔白,而是留在了“奇珍斋”,开始了他的学徒生涯。

梁亦清为了雕刻“郑和下西洋”图,因心力交悴,骤然猝死,韩子奇为挽救“奇珍斋”暂时投靠了自己的仇人蒲汇昌,这种行为造成了师妹梁君璧对他的误解。五年后,韩子奇在完成师傅死前未完成的工作又学得一身技艺之后,重新回到了“奇珍斋”,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取得了璧儿的谅解,这时,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多年的相处使璧儿清楚地知道韩子奇是怎样的一个人,在经历过这么多磨难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对自己的“奇哥哥”说:“你,??你娶了我吧!”韩子奇最终娶了梁君璧为妻,他们的结合显得顺理成章。婚后,二人也确实过了一段幸福快乐的日子,只是,在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之间似乎亲情多于爱情,韩子奇会娶梁君璧为妻,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是一种义务:梁亦情收留了年幼的韩子奇,并把自己一身的技艺传授于他,师父死了,韩子奇有责任有义务照顾这个濒临破碎的家,而梁君璧又与韩子奇在过去的十多年中,朝夕相处,自然而然就会产生感情,何况梁君璧此时亦是一个勤俭持家、健康、刚强的灵性女子,所以当梁君璧要求韩子奇娶了自己时,韩子奇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们的结合在某种意义上说,只是为了重振“奇珍斋”,亲情的力量远远凌驾于爱情的力量之上,这种仓促的结合给他们以后的生活埋下了悲剧的种子。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北平成了一个不平之地,这时已成北平有名的“玉王”的韩子奇为了使其一生的收藏免遭战火的荼毒,最终留下结发妻子与儿子携其珍宝远赴英国,而此时他的妻妹玉儿也因一段遭到背叛的爱情陷入无尽的忧伤无法自拔,亦私自偷赴英国。原本以为一年半载就会结束的战争却持续了十多年,这十多年带给韩子奇一生无法言说的伤。伦敦的大轰炸,炸死了炽热真诚地爱着玉儿但被玉儿拒绝了的奥立佛,

奥立佛的死,摧毁了玉儿对爱情的最后希望。她被杨琛的背叛和奥立佛的死深深折磨着,“奥立佛,杨琛,这两个不同国籍、不同种类、不同灵魂的人,从两面夹击这个曾经两度坠入爱河险些溺死的姑娘,使她不得安宁。人生本来就是短促的,而她才刚刚活了二十五年,就已经受了太多的磨难[3]”。玉儿觉得“如果她现在死去,人生留给她的只有痛苦,只有悔恨。如果人生真有后世,她宁愿自己的灵魂永远忍受火狱的煎熬,也不愿重新做人,人生原来是这样的残酷!”她绝望地对韩子奇说自己的心已经死了,韩子奇自己独有的温情劝说着这个失去希望的女孩,在韩子奇的鼓励下,梁冰玉大声地喊出了“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有权利生活,有权利爱!”玉儿紧紧抓住韩子奇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而韩子奇也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是爱着玉儿的!因为“在奥立佛要‘夺’去玉儿时,他曾感到恐惧;在玉儿挣扎于死神面前时,他曾甘愿和她一起死去”,原来这些都昭示着爱,战争几乎销毁了他们生的欲望却又在最后拯救了他们的欲望。只是,在我看来,这段爱情是极其懦弱的,因为当战争结束后,二人携手返回祖国,一切都在瞬间瓦解。韩子奇骨子里的的懦性,封建教条的鞭笞,中国人传统的道德标准、血缘情结的固执,最终结束了他们的爱情。玉儿不愿失去自己知识女性的人格与尊严,使得爱情的无私与崇高瞬间渺小。同时,玉让韩子奇选择了留,选择了继续维持他与梁君璧那段实质由报恩转化为婚姻的爱情,爱情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这种三人式的爱情到最后还是以悲剧收尾:韩子奇与梁君璧从此失去了战争前的和睦与安定,取而代之的是韩子奇的冷漠相对与梁君璧的满腹怨恨,而梁冰玉也不愿在这个备受歧视的家里多呆,终究再次远走英国。在这段畸形的婚恋中,以悲剧收尾,韩子奇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战争的惨痛磨光了韩子奇的锐气,他成了一个不敢担当的男人,由于他的懦弱,徒增了两个女人的怨恨。黑格尔在谈到希腊古典悲剧与文艺复兴以来的近代悲剧的区别时,曾经指出:古典悲剧中矛盾冲突是在人与人之间不同的性格之间展开;而近代悲剧中,性格本身发生分裂,两种对立的意图在同一个性格之中进行斗争,矛盾冲突同时是在性格内部展开的[4]。韩子奇的悲剧不仅表现在他对两个女人的伤害,而且表现为他灵魂内部的冲突以及由此带来的深深的痛苦。残酷的战争使他们三个人的性格发生分裂,战乱改变了一切。

二 成全抑或背叛

悲剧并没有在上一代完结,而是以相似的形式延续到下一代。韩子奇与梁君璧的爱情悲剧重新发生在他们的儿子韩天星身上。

我个人认为,天星亦是这部书中一个颇具悲剧色彩的人物,他的爱情遗失在对母亲的信任与顺从里。

天星本是一个憨厚、倔强、木讷但又不乏细心的男子,他孝敬父母,对自己的妹妹呵护有加,在父母眼中,一直是个成熟的、循规蹈矩的孩子。他善良、朴实,在家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爱上了与他在同一个工厂的小容子容桂芳。在爱情面前,每个人都是坦诚的,天星也不例外。他在爱情巨大力量的鼓舞下,从一个拙口笨舌见人就憷的倔小子,变成了在爱人面前情意绵绵的小伙。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本来,他们可以幸福的继续走下去的,但是,这一切,被他最爱、最信任的母亲梁君璧破坏了。

梁君璧在一个深夜知晓了他与小容子的事,她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同意,但是为了稳住儿子、拉拢儿子的心,她选择了暂时的忍让。天星先前的隐瞒,在梁君璧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她“像是预先测知了天星将摆脱她的控制,她将被儿子冷落、抛弃”,而在她来说“这是决不能允许的”,她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人,她曾经成功地把丈夫纳入她所规定的轨道,也必将更加出色地缔造儿子的未来”,她固执的认为“儿子的婚姻大事,毫无疑问地应该掌握在她的手中”,所以,为了维护她的主宰一切的权力,她利用儿子对她的信任,编造了一个“莫须有”的表妹,引起小容子对天星的误会,拆散了这对正在热恋中的男女,造成了一个不该发生的爱情悲剧。可以说,天星与小容子的爱情线的断裂是最无辜的,梁君璧作为一个母亲,亲手毁掉了自己儿子的幸福,给天星和另外两个女人带来一生的痛苦。

陈淑彦是这出爱情悲剧中最大的牺牲者。她虽然与自己爱的人结了婚,但是却没有获得她想要的爱情,天星之所以会娶她,一半是为了与小容子赌气,一半是出于对她的感激,从相识到结婚,她与天星都没有认真的交流过各自内心的想法,淑彦只是在新月和梁君璧的旁敲侧击下,认定“天星是一个好人”,在这个善良、单纯的女人心里,一个人很好,就是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但是,她却不知道,她托付终身的人爱的是别人,我想,一个女人的悲哀莫过于此。她与天星的婚姻注定是不完满的。淑彦在回忆自己的

婚姻时,“她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只是看着公公婆婆好、小姑子好、家庭好,就以为一定是个美满婚姻,而这些,并不能代替丈夫,也并不等于爱情啊!”她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只是,悲剧已经造成,没有挽回的余地。

韩天星咀嚼着与自己父亲相同的爱情苦果默默谋生,他不忍毁坏这个貌似幸福的婚姻,只能往母亲强行为他安排的路上走去,他的人生脱离了死亡本身,但是却在精神上走向萎靡,这让他的爱情更大地突显出超越现实的悲剧意味。

三 见证永恒之爱

世界上没有一个青年不曾想到过爱情,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颗爱的种子。它可能萌发得很早,也可能贮存得很久;它可能成熟于短短的一瞬,也可能经历漫长的磨难而最终凋落。爱情是一种神物,不遇到适当的时机,它并不显露明显的形态,以至于本人都觉得似是而非。而当他清醒地意识到它的存在的时候,它就已经成熟了。韩新月与楚雁潮的爱情就经历了这样“润物细无声”的过程。只是,他们的爱情依然是个悲剧。

韩新月是韩子奇与梁冰玉的女儿,她自幼远离生母,与姨母梁君璧隔着血缘的关系,所以并不亲近。新月从小聪明勤奋,后又以优异的成绩被北大西语系录取。从此,她遇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她与楚雁潮的相遇是偶然的,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作为韩新月的老师,楚雁潮第一眼就看出了深藏于新月身上的自信。他们从相遇、相知到相许,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如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犹记得新月在期中考试中得到一个完美的五分时,引起了别的同学的嫉妒,甚至有人因为她是少数民族而刻意轻视她,新月觉得很不解,后来在未名湖边楚雁潮的一番话点醒了她。楚雁潮说“种族没有高低,人没有贵贱,灵魂和灵魂之间是平等的,别人的误解、偏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自信。真理从来都是最简单最朴素的,除了它本身之外,并不需要额外地加以理解,正如一个真正美的人,任何附加的首饰都是多余的!”这番话使新月如沐春风,她知道了“比大海宽阔的是人的胸怀”,他们像朋友一样畅谈,丝毫没有芥蒂;在新月眼中,楚老师是腼腆、深沉、文静的,除此之外,他还有一股外柔内刚的韧劲儿。他们有着共同的追求——立志做翻译工作,共同的言语——热爱文学,共同的喜好——音乐,这些让他们互相敬慕。一个才华横溢、平易近人的老师,一位成绩优异、乐于助人的学生,燕园内、未名湖畔,

篇二:论《穆斯林葬礼》中的爱情悲剧

论《穆斯林的葬礼》中的爱情悲剧

【内容摘要】《穆斯林的葬礼》是著名回族女作家霍达的代表作品,是第三届矛盾奖的得主,爱情是小说情节得以发展和升华的媒介,而书中的爱情却无一幸免于最终的命运——“葬礼”,整部书都充满着浓厚的悲剧色彩,《穆斯林的葬礼》中的爱情悲剧在其生成原因方面是各有差异的,有的是宗教信仰,有的是“家长”制度,有的是自身的性格使然,而本文会从这三个层面出发揭示书中爱情的悲剧成因。

【关键词】穆斯林葬礼;爱情;悲剧

《穆斯林的葬礼》是我花了很大力气读完的。这并不是因为它晦涩难懂,而是它所包含的思想太深刻、太感动人心了。一部好的小说,不是用眼睛和文字作为媒介的,而是用法心灵和思想撞出火花的,这部作品即是如此。它是名回族女作家霍达的代表作,是第三届茅盾文学奖的得主,单从题目与小说字里行间来看,小说着重描写了一头一尾两处穆斯林的葬礼,而实质上,在这两场真正意义上的葬礼之间,两代人其中进行着一场又一场的“葬礼”,那就是爱情的葬礼。

霍达的创作为“发现悲剧,表现悲剧,咀嚼悲剧,冶炼心灵,这就是她的创作生涯”。这部小说中,爱情是书中情节得以发展、升华的媒介,而书中的爱情却是无一幸免于最终的命运——“葬礼”,整部书都充满了浓厚的悲剧色彩。

一、宗教文化与率真心灵的碰撞。

我们必须承认这样一个观点:宗教与文学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宗教是人的终极关怀,因而与人的生存本质相关。历史上的宗教可能被意识

形态的毒质所污染。但宗教的本质是不会被污染的。宗教的本质是永远纯净的。它既在于它自身之中,又在于一切文化形式中。科学、文学、哲学、艺术皆不可能脱离宗教。”(当代学者李光良语)这部小说同样没有脱离宗教的影响,全文自始至终都渗透着浓厚的伊斯兰文化气息。作为一位回族女作家,霍达笔下的《穆斯林的葬礼》这部鸿篇巨制,作者除了给它倾注了女性特有的细腻感情之外,大量的民族情感和因素在文中也是信手拈来。作者在书的后记中明确写出“我无意在作品中渲染民族色彩,只是因为故事发生在一个特定的民族之中,它就必然带有自己的色彩。”

宗教情感对文学创作的影响与渗透是显而易见的。周作人先生虽无宗教背景,但他注意到了文学里所表现的宗教情感,它援引克鲁巴特金的话说:“艺术家的目的,是将他见了自然与人生时候所经验的感情传给别人,因为传染的力量的深厚,这感情的好坏,可以判断这艺术的高下。人类所有最高的感情便是宗教的感情,所以艺术必须是宗教的,才是最高尚的艺术。”从这段话中,我们不难看出文学里的宗教情感是文学与宗教的联系。

女主人公韩新月是作者精心塑造的一个清纯、聪慧、完美的回族少女形象,而楚雁潮则是一位以优秀博学、卓尔不群的汉族青年形象出场,毫无疑问,在他们第一次在北大相遇,读者就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情节显得老套。而作者的高明之处在于:为了彻底地颠覆美好的爱情故事而引入彻头彻尾的悲剧之中,先巧妙地把楚设计为韩新月的老师,所谓的“师生恋”在我们的文化传统氛围中是不被允许的;接着把韩

写做有心脏病,而且是十数年以后才被发现的。在文中,这些悲剧性的铺垫,从侧面反映了楚、韩两人之间的真挚感情,仿佛他们从心灵到外貌,从精神到躯体都自然而然地相互吸引、牵挂、思念。当楚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踏上他的爱情道路时,他却没有想到,他克服了诸多难题,原本以为爱情的曙光就会在眼前,可是无情的宗教观彻底地将他的理想粉碎。当韩太太明确而决绝地指出只能把新月许配给回回同胞时,那从前的相知相解,相依相靠,相互倾慕,相互鼓励和支持在宗教信仰的横亘面前也只是过眼浮云。韩新月带着人生最大的遗憾离去,那遗憾不是没能和楚雁潮在一起,而是没能看到自己的生母。而作者通过楚,把他们的爱情升华到一种精神层面,追求的是那种心灵上的沟通。对楚而言,虽然不能见到韩,但是韩永远活在他心里。 一弯新月本是伊斯兰教的象征,而在中国的传统文化意象中,新月积淀着明净清秀,柔情凄楚,是既定的悲剧色彩意象。而作者更加精心地设计了韩新月与楚雁潮这一对名字,借客观的月与潮之间的关系来写出两个人的爱情悲剧,以此表明这是命运的悲剧。

二、“汉族式封建”爱情悲剧

此书中,整个故事情节都是在伊斯兰教的气氛中展开的,之所以称之为汉族式封建的爱情,是因为这段爱情与汉族封建的爱情颇有异曲同工之处。书中韩天星与陈淑彦就是属于穆斯林中“汉族封建式”的爱情。汉族封建婚姻爱情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结果。把婚姻放在爱情之前,是为了表现这种制度下是先有婚姻再有爱情,或许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爱情。这就如天星与淑彦的结合,他们直始至终都没有产生一丁

点爱情的火花,但他们却是本书中唯一成功的婚姻。这里不得不叹服作者把细节上的反讽艺术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段婚姻爱情一开始就是被天星母亲韩太太所掌控,从第一次正式打量淑彦,韩太太就把她当成了“准媳妇”。这段婚姻爱情里始终充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套。韩太太从和淑彦套近乎,帮其找工作开始,尽量让淑彦在韩家有在自家的感觉;知道儿子有了心上人之后表现得异常气愤,设计拆散两个自由恋爱的有情人;接着派新月去当红娘。韩太太知道,帮淑彦找到工作,淑彦对韩家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而淑彦是新月好朋友,新月肯定乐意淑彦做自己的嫂子,而天星最疼爱的是妹妹新月,以天星木讷的性格,对于她的撮合他无法拒绝。淑彦秀秀气气,长相端正,同样是回回,信仰相同,本分利落,有做家庭主妇的潜力,是贤惠良母的好材料,而最关键的还在于门当户对,淑彦家也是经营玉器生意的。与天星相恋的小容子家不是干玉器这行的,而且家境寒酸的多,所以天星一提起小容子,韩太太就立马暗下决心要拆散这两人了。 天星与淑彦就稀里糊涂地结合了,可即便是结婚之后的他们也没有表现出夫妻之间的感情。在天星知道真相之后,他除了悔恨自己之外还是安静下来过生活,这种逆来顺受的表现,与淑彦得过且过的心理恰恰组成了这书中最和谐的家庭。作者这是鞭笞了回族传统那种有悖于常情的陈规陋习和价值观。

三、个人性格的爱情悲剧

光潜先生说:“悲剧比别种戏剧更容易唤起道德感和个人感情,因为他是最严肃的艺术。”《穆斯林的葬礼》中的爱情悲剧多数牵扯个人感

情和道德,例如前面提到的韩新月与楚雁潮的“师生恋”、梁氏姐妹共侍一夫。这和他们人物的特殊个性有内在的关联。

主人公韩子奇,作为“玉王”其前半辈子何等精明能干,何等有男子气魄。而为了事业出国避战,在英国期间和韩太太妹妹梁冰玉相爱,在梁身上,韩子奇才找到了真正的爱情,可事业心作祟,战后急着要赶回重操旧业,可回来之后,爆发了严重的家庭分裂,韩子奇自此陷入了恋人出走、事业衰败、伦理压迫的三重压迫与绝望当中,而唯一爱情的鉴证“女儿”的夭折和文革的打击,终于使他在恐惧和孤寂中死去。韩子奇的性格突转,变得懦弱沉默,萎萎缩缩,在韩家的地位骤降,毫无发言权,这在很大程度上说明了错误爱情给他带来的道德上的巨大无形形压力。

梁冰玉,作为五四新一代的大学生,有社会责任感,在发现自己的初恋情人居然是出卖学生运动的“告密者”,她无法接受,遂随姐夫韩子奇出国,而在异乡拒绝了追求她的奥利弗,导致后者为了急着赶回家送她一束红玫瑰在空袭中丧身。她心中郁积了太多的委屈无处宣泄,而身边唯一可以倾诉的是姐夫韩子奇,在那种相濡以沫的感情熏陶下彼此相爱了。“我们虽然在沉醉的那一刻,不会考虑到道德因素,但在那一刻来临之前的确起着一种决定作用。”朱光潜先生在《悲剧心理学》上如是说。梁二小姐敢于冲破道德的笼子,追求自己的幸福,是五四文化新青年的形象。敢于去爱,并且敢于去承担责任,在这一点上比深受伦理压迫的韩子奇强。这两者在恋爱之后表现出来的迥然不同的个性,说明

篇三:论穆斯林的葬礼中的爱情

玉易碎 月难圆

——论《穆斯林的葬礼》中的爱情

昨天晚上终于把《穆斯林的葬礼》看完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但依然流着泪品完了这一曲三代人的爱情悲歌。在序论中,这部书白羽称为“穆斯林的诗魂”,每次读完,都想写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去下笔去描述心中的感受,只能一遍遍去看,感受书中的心伤。爱情,自古以来都是文人墨客笔下一个不可或缺的主题,而爱情悲剧往往更成为赚取读者泪水的法宝。然而,在我看来,霍达笔下《穆斯林的葬礼》中的爱情悲剧远胜于琼瑶笔下的爱情悲剧,因为其中注入了太多的文化血液,回汉文化的隔膜,使这一出爱情悲剧成为必然,一切如既定的路线发展,不留一丝改变的余地。在回回的文化中,穆斯林因为伊斯兰教的教义是不允许与异教的人结合的,于是,“穆斯林”与“卡斐尔”之间的爱情因为回汉两个民族的文化隔膜而成为一曲悲歌,文章结尾的那场葬礼不仅是一场令人悲痛欲绝的葬礼也是一场爱情的葬礼。韩新月香消玉殒,在那个月落的时刻,为她举行的一场庄严的葬礼,她的生命,她的爱情,也随着那场葬礼被埋进了地底,或许也带走了楚雁潮一生的爱情。在这一个月与玉的时代,爱情的悲剧总在不断的上演,而原因在哪里?一切都在霍达的笔下。

1. 韩子奇和梁君璧的爱情悲剧

韩子奇,一个流浪的孩子,随着吐罗耶定一路由南而北,带着信仰前往克尔白,然而或许是命运的安排,让他来到了梁亦清的家,进入了让他一辈子痴迷的玉的世界,放弃了前往克尔白的信仰,拜梁亦清为师,成为奇珍斋的新一代传人,在师傅因为制作宝船无常以后,忍辱负重成为一代玉王。梁君璧,梁亦清的大女儿,从小因为家庭关系便非常的能干,常常帮助母亲白氏持家,展现在读者面前的就是一个女强人的形象,也为后来成为家里的霸者做好了铺垫,她是一个忠实的穆斯林教徒,在她的心里只有真主才是真正至高无上的。韩子奇和梁君璧的夫妻生活开始于韩子奇从汇远斋回到奇珍斋并决定将奇珍斋的事业重新打起来的时候,那一句“奇哥哥,我帮你干,你……你娶了我把!”开始了整曲悲歌的第一篇章,没有隆重的婚礼,而是在清真寺穆斯林同胞的注视下完成了,十年后,奇珍斋名冠北京,在买下博雅宅后,两人便有了自己的儿子天星。或许如果故事就这样平静的发展下去,两人或许真能成为一对有钱的“神仙眷侣”,然后上天往往喜欢在最让人开心的时候给予灾难性的打击,一场日本侵华战争改变了一切,也改变了两人的命运。韩子奇为了心爱的玉,忍痛抛妻弃子前往英国,而随他一起走的还有梁君璧的妹妹梁冰玉,在英国,两人因为战争点燃了隐藏已久的爱情,而他也终于明白他和梁君璧之间的并不是爱情而是亲情,或许更多的是一种报恩吧。只是一切都来的太迟了。当战争结束,韩子奇回到博雅宅,他的奇珍斋因为一个戒指被自己的妻子毁了,而他与冰玉的不伦之恋也造就了梁君璧后来对待新月的畸形心理,也使他自己一辈子活在了忍气吞声低声下气之中。或许韩子奇和梁君璧的婚姻早已是同床异梦,尽管似乎他们都坚持着穆斯林的信仰,当最后韩子奇在临死时说出自己不是穆斯林时,也彻底毁掉了这一段情,让一辈子坚守信仰的梁君璧终于品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梁君璧失败了,但并不说明韩子奇胜利了,毕竟在这场爱情的悲剧里是没有谁胜谁败的。霍达用这样极尽讽刺的结尾为这段爱情悲剧画上了句号。

2. 韩子奇和梁冰玉的爱情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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